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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(2 / 2)


  晚上酒吧的喧嚣,似乎无论经历了怎样的痛彻心扉,在这里都能被喧嚣所冲淡。周围的人群每个人身上肯定都有自己的故事,有取下结婚钻戒来猎艳的,看着很妖艳的女人或许前几个小时还做着家庭主妇,与女人正热情拥吻的或许他前一天还对着一个女孩求婚,说爱你不变。

  是不是人长大了,所以就会越来越不在乎承诺,男女那点事,说出来不过如此,世上哪有什么非你不可,地球离了谁不会转呢?

  可是她就是如此倔强,心底的那份渴望,即便是经年累月,她也不想要变质,外人看似没心没肺的人,却也没人能知道她心底那份柔软。

  她并没有喝几杯酒,大脑还很是清晰,在去洗手间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,容忆并不想要纠缠,只淡淡说了声,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大概是她语气太差,被撞的男人恼怒的说:“你给我站住,撞了本大爷就想走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  容忆冷笑着嗤了一声,极度不屑的扫了眼对面肥头大肚的男人,说起来,容忆得罪人的功夫还真是一点都不减,“我不知道你谁,我也没必要知道。”

  她轻视的语气很是打击到了别人作为男人的尊严,脸上横肉一叠,“臭女人,找死呢?”

  “麻烦让让。”耐心快要告罄。

  “让让也可以。”男人猥琐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,眼底流露出一股光芒,“今晚陪我睡晚怎么样?”

  容忆冷笑声,“你还不够格。”

  “你这女人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他作势就要打了下来。

  容忆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他的肥猪手,稍一使力,男人已经痛的求饶。

  “姐姐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此刻哪里还有方才的蛮横,倒挺像孙子的。

  男人的呼救声越来越大,终于没一会酒保跑了过来,看这场面,心里发怵。

  这个酒吧谁不认识容忆,这位主简直是不好伺候,可是无奈又不敢得罪,上次就因为有个新来的调酒师自作聪明的调戏容忆,第二天便被开除了。

  终于有人上前当和事老,“容姐姐,你就看在哥几个面子上饶了他好吧?”

  “对对对,放过我吧,我给你钱,我家有的是钱。”那男人心底恨不得将容忆千刀万剐,可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不得不低头呀。

  容忆并不想怎么样他,冷冷开口,“你给我滚。”

  “我滚我滚,我立马滚。”

  ――

  容忆再回到酒桌时,心不在焉,心底只想着,“他生病了。”

  容忆抹了把脸,外面夜风一吹,脸上有着未干的水渍,眼底红红的。

  她深吸了口气,很是狼狈,接着她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,打车去了吴微禹别墅。

  她迅速开了门进屋,房间里漆黑一片,没有一丝光亮。

  容忆心底忍不住焦急,她试探着叫了几声,可是无任何回应。

  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躁,她怕他一个人会出什么事,尽管往往她才是那个最需要别人担心的人,可是那又怎样?

  她打开门,回到自己住的房间,她记得今天微禹是倒在这里的,现在已经没有人了,她深吸口气。

  “吴微禹,微禹。”她有些害怕的叫道。这会旁边的门轻轻打开了,吴微禹站在门前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她,开口声音异常暗哑,“看来真是出现幻觉了。”

  他自嘲的声音惹的容忆笑了出来,心底好气又好笑,容忆几步上前,摸了摸他的额头,此刻滚烫的灼热,她鼻子一酸,嗔怒道:“笨死了,都不知道叫人吗?你是一定要让我于心不忍是吧?”

  她接着说,“我知道我脾气不好,做事也讨人厌,有时候冒冒失失的我自己都忍受不了,但我知道,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,不管态度是讥讽或是不近人情,你都保护着我,都是我故意那样说惹你生气,你不知道没有你我是真的不行的。”

  她用热水浸湿过一遍毛巾,拧干水后敷在了他的额头。

  他的五官很精致,即使此刻脸色苍白,却也丝毫不逊色,睫毛又长又卷,简直招人恨。

  在毛巾敷上的那一刻,他睁开了眼睛,带着迷茫与无害,随后是震惊与无以言表的惊喜。

  “我没做梦吧?”他死死抓住了他的手,容忆撇嘴,还当自己在做梦呢?

  她起身准备将毛巾重新拧干,吴微禹以为她是要离开,几乎是本能的拉住了她的手,即便是此刻生病了,可是他的手劲依旧很大。

  一阵旋转,容忆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,她吃痛,嘴正想要骂人,一个滚烫的身体已经随之附上身来。

  他的脸带着异样的绯红,性感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,声音异常嘶哑,“就算是做梦,也希望不要醒来了。”

  容忆身上疼痛不已,身上的身体放佛铁一般重重的压在身上,压的她呼吸似乎都艰难。

  “吴微禹你这个混蛋。”

  吴微禹皱眉,堵住了她的嘴,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下滑,嘶哑着嗓子说道:“容忆,不要动。”

  这样的他太过陌生,容忆忍不住害怕,“吴微禹你放手。”

  他的手放佛带着火,沿着容忆的裤子往下一拉,同时她的白色内裤也被一起拉了下去。

  下一刻,一根炙热坚硬的物体撞入身体,容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
  电影里那些纽扣一颗一颗的掉的唯美旖旎画面都是骗人的,现实是撕拉一声衣服都被人扯了下来。

  他的身体放佛火炉一般压在她身上,容忆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甲处,身上某处被撞击的她喊疼都喊不出来。

  他的俊脸潮红一片,看到容忆咬着自己下唇都快出血了,他心疼的缓下动作,一股股紧致的快感涌来。

  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,并不浪漫,甚至是迷糊下,她被人给睡了。

  第二天早晨醒来,容忆只觉得浑身酸痛的不能动弹,看来滚床单这事也不是那么享受的,她的老腰都快断了。

  吴微禹并没有神智不清,在结束的时刻,他的意识很清醒,他也并不曾后悔这样做,后悔这种事不过是于事无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