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楠张了张嘴，顿了顿才道：“……不是。”

“你犹豫了。还真不想看到我。”

白楠：“……”

“你也毕业了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继续问：“在哪工作。”

“保密。不能说。”

“这样。”他明了的点点头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她的话。

白楠抿了抿唇，最终还是没说话。

上级要求他们保密是真的，但是是不能对陌生人和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说明他们的身份，其实可靠的亲人还是可以说的。

见她沉默，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，问：“你现在变得话这么少了吗。”

白楠说着实话，“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
“随便聊。”

我只想听到你的声音。

无论你说什么，

只要是对我说的就好，

这就够了。

起码，能证明的是，她真的在他身旁，就咫尺的距离。

想了想，白楠依着他，开始问他的情况，“你这两天也毕业了吧。”

他回答的爽快：“我没上大学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白楠愣住。

“我都有学位证了，干嘛还要去浪费四年时间再读一次大学？”

“你之前……”

话问到一半，白楠就闭了嘴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
她好像记起来了。

他说过自己已经大学毕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