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82节(2 / 2)


  她才发现了不对劲,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,可以相伴却永不可及。

  他时常一个人站着,看着深渊上头不知在想什么,或者闭目休息,明明在她身边,却又仿佛离她很远。

  锦瑟才发现自己很在乎,她要的不是沈甫亭的躯壳,她要他这个人,一个有血有肉,能对她笑的沈甫亭。

  她当即变回了人形,闷闷不乐想与他说说话,“沈甫亭……”

  本来还静静坐着的沈甫亭猛然睁开眼睛,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,又见她突然靠近,当即掐上了她的脖子,压在了石床,眼中神情如同兽类,只知防备攻击,不通半点人性。

  锦瑟猝不及防被他掐了个正着,见他这般神情,心中一下刺痛,“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,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!”

  沈甫亭没有半点反应,见她开口眼中神情阴翳至极,黑沉的眼眸里甚至没有她的影子。

  她在他这处显然就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,只要惹了他不顺,弄死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他还可以找更多更好玩的玩意儿。

  锦瑟一想到这种可能,心中的难受彻底爆发出来,拿开他的手,挣扎着想要起身,“给我放手!”

  沈甫亭见她这般挣扎,手下越发用力。

  锦瑟见他油盐不进,心头暴怒,恼的直伸手去挠他的脸,她现下看到他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,直手脚并用,不管不顾的去踢他。

  这般胡乱踢踹,沈甫亭自然被她踢着了,他眼中神情瞬间一凛,按住她的腿猛然压了上来,似要将她的腿生生折断,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残忍至极。

  锦瑟察觉到他的意图,挣扎的越发剧烈,这般扭来动去难免便变了味。

  即便沈甫亭失了往日清明,也终究是个男人,且还是个精力旺盛,无处发泄的男人。

  沈甫亭神情有那么一丝不对劲,按着她的动作越发敷衍,不过却是将她禁锢在怀里,不让她逃离自己半步。

  锦瑟不小心碰着了什么,瞬间一顿,察觉到他的变化之后,心口蓦然慌跳起来,没有想到他还会这样的反应……

  这般算起来他们已经有许久没有亲昵了,现下这情形倒叫她对他有了几分熟悉感。

  沈甫亭似乎极为难受,眼尾都微微泛红,呼吸开始紊乱,他似乎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。

  锦瑟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,不由微微挪了挪身子,他却是不许,越发用力按着她,带着原始的本能,极具攻击和侵略性,那邪意的视线落在她面上,不似以往那般带着情欲滋味,却更叫人心口发慌。

  那种冷然的眼神和动作的反差,叫她不知所措。

  她有些受之不住,不由别开了视线,那细白纤细的脖颈,线条极为优美,连带着娇软小巧的耳垂呈现在沈甫亭面前,莫名可口。

  他心念一起,低头咬上了她的耳垂,唇瓣一碰触却觉极为柔软。

  锦瑟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,不自觉缩瑟了一下,极轻的叫了一声。

  沈甫亭一顿,呼吸乱了不少,动作极为粗鲁的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往下。

  他显然没有忘记那种感觉,完全凭着本能牵引,只是没了自己的理智和意识,一时不得入门之法,越发生急,气息乱的一塌糊涂,喷在她的细嫩的面上,叫她都有些乱了,不知该做何反应,“沈甫亭,你现下不太适合这样……”

  沈甫亭自然听不进去,难受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呼吸一下接一下的重,到了后头,终是被他凭着本能摸索出来,可却磨的锦瑟险些去了半条命。

  往日他若是有意识的时候,自然会怜惜她几分,多少有一些分寸,可是现下却是毫无节制。

  锦瑟被他一朝缠上,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不放一般,怎么打骂,他都不松口,到后头终是受不住他缠磨的劲头哭出了声。

  可他不但没有消停,反而越来越兴奋,精力好像耗不完。

  锦瑟哭的声音都哑了,只觉自己是疯了,才会变回人形靠近他。

  第110章
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锦瑟眼睛都哭肿了,瞧着格外可怜,沈甫亭也不知是因为她哭得太凶了才结束,还是因为已经吃饱了才结束。

  这般过后,沈甫亭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了,那眼眸里隐带兴奋之意,和以往完事之后的柔情蜜意完全不同,那眼神虎视眈眈,仿佛想要将她拆之入腹。

  锦瑟累得几乎撑不起千斤重的眼皮,见他神采奕奕,半点不觉疲惫,一时心头怒火千万丈,忍不住闹起了小脾气,猛地推开他,“我叫你停,你为何不停,你是不是装聋作哑,故意折腾我?”可惜这质问半点威胁没有,她的声音哑了,软弱无力的声音像在撒娇。

  沈甫亭见她推开,眼神一凛,猛然搂过她一把锢进怀里,似乎怕她跑了一般。

  锦瑟的腰被他掐的极紧,险些没透过气来,这般光溜溜的抱着,难免叫锦瑟不敢在他怀里头扭动挣扎,只得慢慢放松了身子,“我累了,想要休息。”

  沈甫亭闻言依旧不松手,不让她离开他的领地。

  锦瑟见他不松手,只得靠在他肩膀处,就着诡异的姿势休息,这一顿折腾让她太累,不过刚刚闭眼,就陷入了黑甜梦乡,不知今夕何夕。

  沈甫亭一动不动抱了许久,察觉到她呼吸平稳,才放松了警惕,由着她靠在他的胳膊上。

  她睡得很香,眼眶红红,眼睫被眼泪润湿还有泪意,衬得面容越发娇嫩,细嫩的肌肤上全是痕迹,看上去有一点可怜。

  他静静看着,忽而唇角微微一勾,露出一抹邪笑,那眼神似含血腥的兽类,不通半点人情,直白露骨的莫名意味,与皮相的清隽模样反差极大,莫名叫人心慌意乱不敢看。

  锦瑟一觉醒来,沈甫亭难得没有出去,抱着她躺在石床上,抱她的姿势与往日一模一样,若不是他现下这个状态,还真以为他已经恢复成了,毕竟那床笫之间的劲头依旧没有改变,反而变本加厉。

  锦瑟想到此,便觉浑身酸疼不已,腿也废掉了一般。

  她一个动作,沈甫亭便醒了,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紧,显然是防着她跑,毕竟先头也不是没有跑过,而且还给她逃了。

  锦瑟一见他这般就气不打一处来,猛地推开了他坐起身,在一片狼藉的石床之上找自己的衣裳,已经皱的不能看。

  所幸先头她没有让他动手解衣裳,否则那衣裳早早便被他撕成了破布碎条,无法再穿。

  锦瑟拿起皱成一团菜干的衣裳准备将就着穿,沈甫亭却伸手拉过她的衣裳。

  锦瑟不由用力拽着衣裳,看着他如同敌人一般,语气不善,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